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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雖然總是扮演著花朵的配角,但它能行光合作用,
是生命循環體系當中最重要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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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女性角色的調適與困境
   

而這看似美好的結局,卻隱含了許多危機。
在葉子訂完婚跟著男友回婆家居住的時候才一一浮現,
葉子到了婆家,因為認定自己是媳婦的身份,
不僅大著肚子學習做著各種家事,也幫忙婆家工廠的事,
我逼自己五點多起床,煮飯炒菜,叫我公婆起床,
吃完飯就去打掃,之後就去工廠工作。
但如此努力的付出卻得不到婆家的認同,甚至婆婆對她百般刁難,
她必須壓抑自己的情緒,不能表現出自己的不悅與難過,
讓男朋友丟臉、讓公婆有藉口挑剔,我可以做的我都做,
我的想法是我是晚輩、是個媳婦,男朋友媽媽說什麼,以不頂撞為原則,
因為媽媽在我訂婚時對我說嫁到人家家,嘴巴要甜一點,不要頂撞。
葉子原本的生活是單純的學生,在家裡也都是放任、沒有人管的日子,
可以說幾乎改變,我已經跳離學生的身份,
我是另一個新身份,正在適應這個身份,
到了南部卻遭到高壓控管,讓葉子的世界完全改變。


 因為懷孕事件,男方曾經遭受到嚴厲的指責,
因此葉子與男友的奉子成婚,一開始就注定是在一個負面婆媳關係的基礎上,
訂婚時男友父母沒有上來,只有我男朋友和伴郎上來,
那時給我們的答覆是說老人家身體不好,無法長途跋涉上來,
雖然公婆以此消極抗議,但兩人仍執意依照原訂計畫進行。
在一次婆婆故意栽贓葉子做飯下毒的事件後,
我婆婆說我在米裡下毒,說煮出來的飯顏色不對,
她說我要毒死他們全家,把財產弄過來。
兩人才鼓起勇氣,提出想要搬出去住的念頭,
但婆婆只願意讓他們在附近租房子,可是我們搬過去以後,
她就很少讓我男朋友來看我,能見到他的時間也只有他送完貨凌晨三點到五、六點,
其他都是我一個人在那個房子,我就變得沒事做,
整天在房裡晃來晃去,沒有任何設備,沒有電鍋、沒有電視,什麼都沒有,
那裡很偏僻,離最近吃飯的地方要走半小時,
錢是男朋友拿給我,早中晚都是自己買,
加上身邊的通訊工具全部被拿走,葉子形同被軟禁,
孤單地在異地生活一個多月,唯一支持的力量就是對婚禮的期待。


但是男朋友忽然說他父母根本不同意這件婚事,
只因當時礙於不想把事情鬧大才沒有說話,
南下共同居住後,婆婆希望葉子能夠知難而退,
並且逼迫要葉子墮胎,兩人可以就此不再聯絡,
我男朋友父母就硬押著我去婦產科說,如果我不把小孩拿掉,就不放我走,
也把我身邊能對外通訊的東西全部拿走,
到最後無法逼我墮胎是因為我的戶籍還在我父母那,監護權也在我父母身上,
我父母不可能答應,我自己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冒險,醫生也說這樣風險太大。
也終於了解為何原本談妥的婚禮遲遲沒有下落,
但是婆婆卻也沒有想到葉子雖然受盡委屈、痛苦,卻從來沒有放棄過。
最後,男朋友不忍心葉子一個人在外受苦,
主動和葉子的父親聯絡,請父親將葉子帶回台北,
我是半夜逃回台北,在家裡躲了半個多月,幾乎都不出門,
我父親是很害怕我會想不開,因為我那時幾乎半夜睡不著,就爬起來哭,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因為對未來的徬徨,葉子難過地幾乎撐不住。


葉子回去後,母親的臉色更難看,並且因為街坊鄰居都已經吃過喜酒,
愛面子的母親更要求葉子不能挺著肚子在外面走動,
最後因父親的多方奔走,主動求助社福機構,
後來我爸覺得那也不是辦法,才會找上你們,先幫我寄住在那邊,
壓力不會這麼大,一方面思考小孩子要怎麼辦?
因此葉子在懷孕六、七個月時住進未婚媽媽中途之家,男友也在此時失去聯絡。
在安置期間,葉子不僅面臨感情的失落,
對於自己與肚裡小孩的未來也充滿矛盾與掙扎,
我爸希望我送掉,但送掉我會捨不得,希望留在我身邊,
我說服我爸到快九個月,他才同意讓小孩留在我身邊。
葉子始終捨不得肚子裡的小孩,在葉子的堅持下,
父親才在小孩出生的前一刻同意留養。


請接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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